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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恐!每年超30万中国女性失去乳房 她们不必全都如此

2023-11-20 13:49 投稿:admin 广告
核心提示:一家顶级医院病房里,25岁的李颖把裤子绑在浴帘杆上,当她把脖子伸进去时,浴帘杆断了。李颖是一名乳腺癌患者,那是她摘除单侧乳房后的第3天。手术很顺利,肿瘤被切得很干净,但她却感到世界一片混沌。

一家顶级医院病房里,25岁的李颖把裤子绑在浴帘杆上,当她把脖子伸进去时,浴帘杆断了。李颖是一名乳腺癌患者,那是她摘除单侧乳房后的第3天。手术很顺利,肿瘤被切得很干净,但她却感到世界一片混沌。
她才貌出众,留学归来后供职于一家知名外企。乳房全切后,她觉得生活被颠覆了:我才25岁,失去了一只乳房,以后怎么恋爱?怎么结婚?有谁会爱我?这辈子还会幸福吗?
 
这些问题反复在脑海里缠绕,直到她被绝望吞没。
 
在诸多癌症中,乳腺癌并不是最凶险的病种,临床治愈率已达到83%。但在中国,大部分患者在治疗中会被切除乳房。中国每年有近42万名新发乳腺癌患者,只有不到20%的人能保住自己的乳房。而在欧美国家,保乳率达到60%-80%。
 
全切这种治疗手段造成的女性意识里“不完整”的心理创伤,实际上可能远超外人想象。随着乳腺癌发病人数增多,年轻乳腺癌患者也越来越常见,除了疾病本身,她们还面临着更多婚姻、生育上的考验。
 
流行病学数据显示,中国乳腺癌患者发病年龄高峰比欧美国家提前了10岁左右,大多在41-55岁,很多女性发病时还未进入绝经期。
 
她们还有漫长的生命时光。
 
失去乳房之后
 
10月是世界乳腺癌防治月,记者在北京一家茶室见到了佳佳。此时距离完成右乳重建手术已快半年了,她还未适应这只新乳房。
 
佳佳很小心地隐藏身体与常人的差异,极少向人提及乳腺癌手术史,当我们走进茶室,她会敏感地检查房间的私密性。在她内心里,自己不再是一个完整的人。
 
佳佳29岁,结婚1年后被确诊为乳腺癌,做了全切手术。右乳下缘12厘米的刀疤,是在做全切手术时留下的。乳腺外科医生通过这个刀口取出右乳的腺体,腺体取出后,原生的右乳只剩下萎缩的表层皮肤。
 
接着,在同一个手术台上,整形外科医生割开了她右乳下方的胸肌,在胸肌里埋入扩张器。半年后,整形医生取出扩张器,在右乳表皮下塞入假体,全切-重建手术完成。
 
乳房重建是针对乳腺癌全切患者的手术,可以让患者的胸部在外观上与真胸相似。不过当佳佳躺下时,依然高高隆起的右胸,提醒她这是一只人工乳房。
 
“全切后重建的,是假胸。”佳佳说,因为腺体被取出时,乳房神经被破坏,对外界的触摸、温度无感,而美容的隆胸术,原生的乳腺仍在,乳房仍会有触觉。
 
在中国,像佳佳一样选择重建乳房的患者不足10%,大多数乳腺癌全切患者术后只有平坦的胸部,肋骨会突出到体表,皮肤上还会横着一条明显的疤痕,低头时可以明显看到皮肤下心脏的跳动。
 
如果一侧乳房长期缺失,会造成身体失衡,甚至引发脊柱侧弯、斜肩,很多患者会在内衣里佩戴有一定重量的义乳。
 
一位全切了单侧乳房的乳腺癌患者,用“残疾人”来形容自己,在手术后10多年里,她都极力避免丈夫看见自己身体“残缺”的部位。
 
接待过上百位乳腺癌患者的心理咨询师唐婧发现,全切患者的性心理困扰很常见。“对性器官的直接剥夺,会给她们的身体带来严重的‘残疾感’,在接受手术治疗之后,有很多患者都会对自己女性角色产生质疑,认为自己不再完整,失去了被爱的能力”。
 
手术后,佳佳像往常一样翻阅起“霸道总裁爱上我”之类的网络小说,已经不敢再去幻想自己是书中的女主,潜意识里认为自己失去了性魅力。
 
在夫妻间,乳房缺失也常常是敏感话题。正在国外陪妻子治疗的秦风,接受采访时,会有意避开妻子。
 
“保乳与全切的差别天大,每次洗澡都会崩溃。”秦风说,妻子是两年前在国内一家顶级医院确诊为乳腺癌中期,当得知乳房要全切时很抗拒,躲了很久,最终还是进行了手术。
 
她们或许不必如此
 
陈锦是在一家顶级医院确诊的乳腺癌,她是奔着一位知名乳腺外科医生去的,不过当这位医生告诉她保乳可能性小后,她动摇了,在手术前一天她选择放弃,最后在清华大学附属北京清华长庚医院通过新辅助治疗的方式保下了乳房。
 
“其实我是平胸,但我心里也是没法接受(失去乳房),空落落的。”回忆起今年4月那场手术决策,50岁出头的陈锦说,她很在意身体的完整性。
 
陈锦的肿瘤2.7厘米,是三阴性乳腺癌,同时已转移到腋窝的淋巴结,这是那位知名乳腺外科医生告诉她保乳可能性小的原因。陈锦主动询问,可否做新辅助治疗?这位医生回答,如果做新辅助治疗,需要转到科室另一位医生处治疗。
 
“我见了那位新辅助治疗医生,他挺忙的,对我提出的问题不是那么耐心。”陈锦说。其实,陈锦在来到这家顶级医院前,她已在北京清华长庚医院就诊过,乳甲外科副主任医师白熠洲花了十多分钟向她分析病情和治疗方案,建议她做新辅助治疗,不仅有机会保乳,更重要的是可以测出哪些化疗药物对她的病情有效,让后续的治疗不再是“盲打”。
 
最终,陈锦选择在北京清华长庚医院治疗。在6个周期的新辅助治疗后,白熠洲为陈锦做了保乳手术,在切下的腋窝淋巴结和一小块乳腺中未见癌,这意味着新辅助治疗已将乳腺癌细胞杀灭,不仅保乳成功了,还提示预后良好。
 
陈锦为自己保下乳房感到庆幸,“如果三年内我没有复发,那这个选择就更加伟大了”。
 
39岁的张丽未能保住自己的乳房。今年7月,她被确诊为有多发病灶的乳腺导管原位癌(乳腺癌最早期形式,又称0期乳腺癌)。多灶性、多中心病灶的导管原位癌患者,临床上常选择乳房全切,但对不进展或低风险进展为浸润性癌的患者,是否可以保乳也一直是被探讨的话题。张丽就诊的医院认为,这样的病情只能将乳房全部切除。
 
“手术前一天我还在犹豫。”自从得知乳房要被全切后,她每夜失眠。
 
手术前,张丽多次向主治医生咨询是否有保乳可能,她很希望医生能向她解释保乳方案为什么不可行,保乳的复发风险和全切差异有多大,“即使保乳复发风险高一些,我也可能选择保,但医生完全没有给我这样的选择”。
 
她还通过线上问诊咨询保乳可能性,由于没有面诊,医生们无法给出方案。张丽至今仍后悔手术前没有在线下多咨询几家医院。
 
还有的患者,可能根本不知道还有保乳的选项,就做了全切手术。回想起来,秦风非常后悔自己和妻子做出的全切决定,他出国后了解到,像妻子这样的中期患者可以先通过药物治疗缩小肿块,或许有机会保乳。但妻子在国内就诊时,医生没有同意先药物治疗再手术的方案。
 
后悔也是佳佳术后常见的心理活动。其实她在全切前曾进行过一次保乳手术,且保乳成功,为了风险更小化,她在保乳手术后一个月又再行了全切手术,在切除的乳腺组织里未见癌。术后,佳佳才了解到,像她这样的早期乳腺癌患者,保乳结合放疗在生存率上与全切几乎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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